第四百九十九章：你天生註定是我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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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個男人，為了她，獨自承受雙倍的疼痛。
蠱蟲不是他的錯，或者說，他也是受害者。
他如果讓她分擔痛苦，也是無可厚非的，但他沒有。
自始至終，都沒有。
他為她做了太多太多，多到，她甚至以為是理所當然。
“我們在一起吧。”她說。
“……”柳非月不知道該說些什麽。
他張了張嘴，甕動了許久，卻沒說出什麽來。
塗山姝見他久久沒回應，一臉不高興地擡起臉，“你不願意嗎？”
“非月，你要拒絕我麽？”
“……”柳非月的手按在她頭上，“傻子。”
他怎麽可能不願意？
只是，他的身體極為特殊，可能會傷害到她。
“你果然不願意。”塗山姝不高興。
“怎麽可能會不願意？我高興得要哭了。”柳非月說，“千凝，你可還記得我曾經說過，我的身體很特殊。”
“我渾身冰涼，練習的功夫也很奇怪。是不能動情的。”
“我如果想跟你在一起，必須要封住周身大穴，封住經脈。我們兩個是相通的，我怕，那時，我會傷害到你。”
塗山姝臉一紅。
她的手臂穿過他的手臂，抱住他的腰，將頭貼在他的胸膛上，“你個老流氓，我只是說了想跟你在一起，你就腦補到了那方面。混蛋，不要臉，變態。”
“非月，我就是想明白了，你天生註定是我的。”她停頓了好一會，“我只是喜歡你而已，跟別的事情無關。”
“你要是再精蟲上腦，我可是要惱的。”
“好。”柳非月說。
“非月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喜不喜歡我？”
“喜歡。”
“那，你愛不愛我？”
“什麽叫愛？我想護你一輩子，這算麽？”
“不算吧。”
“那什麽是愛？”柳非月垂下眼，看著她的手往上，最後摟住他的脖子。
“我想，大概是這樣。”塗山姝咬了他一口，“在你身邊有安全感。”
她不必擔心他離開，不用考慮其他的事情，無條件信任。
這種感覺，大概就是愛吧。
“非月，你身子剛好一些，再躺下休息一下吧。”塗山姝放開他，“我讓廚房做一些好吃的。”
“千凝，別走。”柳非月抓住她的手。
“你不舍得我？”塗山姝挑眉。
“嗯。”他說，“你真的不恨我？我還有別的事情瞞著你。”
塗山姝一楞，瞪大眼睛看著他，“你還勾搭了別的小妖精？”
“……當然不是。”
“那你瞞著我什麽了？”她摸著下巴，“難道有私生子？”
“你都想了些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。”柳非月臉黑了黑。
“你瞞著我的那些事，對我有害麽？”
“沒有。”
“那我就不在乎了，我也有事瞞著你，我們扯平了。”她俯下身子，重重地他唇上吻了一下，轉動輪椅離開。
“……千凝，你現在應該能走路了吧？”
“是啊。”塗山姝回過頭，笑語嫣然，“已經基本恢覆了，就是長時間沒走路，有點僵硬。”
“那，你為什麽還坐著輪椅？”
“這個……我覺得，坐著這個，飯來張口，衣來伸手的比較心安理得。”
“……”柳非月嘴角抽了兩下。
塗山姝還是從前那個塗山姝，一如他們第一次見面時。
柳非月想起很早之前，他想方設法接近她。
那時，塗山府選丫鬟。
他用縮骨功將自己縮小之後，男扮女裝去排隊。
塗山府是鐘鳴鼎食之家，丫鬟仆人們待遇好到令人羨慕，不僅沒有死契，逢年過節還發放一些福利，月銀也是最多的。
塗山家是出了名的仁慈，對待仆人也極好，所以，公開招丫鬟的時候，有上千人在排隊。
經過簡單的測試，獲得資格的有一百人。
這一百人再經過選拔，一層層，選出十人。
這十個人是塗山府選拔出來的高級丫鬟，先供老太爺老太太他們挑選，再分到各個房間裏。
他自然也在列。
進入塗山府的那天，還沒及笄的她紮著可笑的小辮子，眨著眼睛看著他們十個人，一眼看中了他。
然後，死皮賴臉，撒潑打滾讓老太太讓給她。
是真打滾。
老太太沒辦法，只能應允了她。
把他收過去的第一天，她興奮非常，拽著冷香哈哈大笑，說什麽終於找到一個胸比她還小的丫鬟，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什麽的……
往事如煙。
那些事仿佛還在眼前，一轉眼，卻早已經面目全非。
“千凝。”他閉上眼睛，嘴角終於浮起一絲笑容，那笑容中，是釋然，是欣喜。
塗山姝關好門，走了沒兩步，看到柳碧霄正斜倚在墻邊。
“碧霄。”塗山姝轉動著輪椅，“你也是來看非月的？”
“我是來找你的。”柳碧霄手心裏攥著一枚玉佩，“剛才，我無意間聽到了你跟哥哥的談話，你，確定了嗎？”
“什麽？”
“你剛才說，要跟哥哥在一起？”柳碧霄問。
“這個……”塗山姝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她，“我喜歡他。”
“喜歡麽？”柳碧霄笑了笑，“哥哥他，怎麽說呢，從小到大都運氣挺差的。”
“他從小就很美，總是受到了人欺負。後來又失蹤，雖然逃了出來，身上卻被種了那種蠱蟲。就算後來碰見了師父，為了習武也經歷了非人的折磨。他這些年，受了很多苦。”
“你，到底想說什麽？”塗山姝皺著眉頭。
“也沒什麽。”柳碧霄說，“謝謝你。哥哥肯定很開心，你，大概是他這輩子最割舍不下的人。我想拜托你，不要讓他失望。”
“我雖然不奢求你能事事為他，但，請你，不要讓他傷心，更不要再拋棄他。”
“……”塗山姝不知道該怎麽保證。
她與柳非月之間的事情，根本不是一兩句能說清楚的。
她，自始至終也沒拋棄過他。
“碧霄姑娘的再字是多餘的。”她說完，轉動輪椅，往前走了兩步，餘光瞥到她手中的玉佩，又停了下來。
“你，手中的玉佩，是塗山栩的？”
“哦，這個。”柳碧霄把玩著那塊玉，“是。他說，這是送給我的聘禮。我想了想，決定退回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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蠱蟲不是他的錯，或者說，他也是受害者。
他如果讓她分擔痛苦，也是無可厚非的，但他沒有。
自始至終，都沒有。
他為她做了太多太多，多到，她甚至以為是理所當然。
“我們在一起吧。”她說。
“……”柳非月不知道該說些什麽。
他張了張嘴，甕動了許久，卻沒說出什麽來。
塗山姝見他久久沒回應，一臉不高興地擡起臉，“你不願意嗎？”
“非月，你要拒絕我麽？”
“……”柳非月的手按在她頭上，“傻子。”
他怎麽可能不願意？
只是，他的身體極為特殊，可能會傷害到她。
“你果然不願意。”塗山姝不高興。
“怎麽可能會不願意？我高興得要哭了。”柳非月說，“千凝，你可還記得我曾經說過，我的身體很特殊。”
“我渾身冰涼，練習的功夫也很奇怪。是不能動情的。”
“我如果想跟你在一起，必須要封住周身大穴，封住經脈。我們兩個是相通的，我怕，那時，我會傷害到你。”
塗山姝臉一紅。
她的手臂穿過他的手臂，抱住他的腰，將頭貼在他的胸膛上，“你個老流氓，我只是說了想跟你在一起，你就腦補到了那方面。混蛋，不要臉，變態。”
“非月，我就是想明白了，你天生註定是我的。”她停頓了好一會，“我只是喜歡你而已，跟別的事情無關。”
“你要是再精蟲上腦，我可是要惱的。”
“好。”柳非月說。
“非月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喜不喜歡我？”
“喜歡。”
“那，你愛不愛我？”
“什麽叫愛？我想護你一輩子，這算麽？”
“不算吧。”
“那什麽是愛？”柳非月垂下眼，看著她的手往上，最後摟住他的脖子。
“我想，大概是這樣。”塗山姝咬了他一口，“在你身邊有安全感。”
她不必擔心他離開，不用考慮其他的事情，無條件信任。
這種感覺，大概就是愛吧。
“非月，你身子剛好一些，再躺下休息一下吧。”塗山姝放開他，“我讓廚房做一些好吃的。”
“千凝，別走。”柳非月抓住她的手。
“你不舍得我？”塗山姝挑眉。
“嗯。”他說，“你真的不恨我？我還有別的事情瞞著你。”
塗山姝一楞，瞪大眼睛看著他，“你還勾搭了別的小妖精？”
“……當然不是。”
“那你瞞著我什麽了？”她摸著下巴，“難道有私生子？”
“你都想了些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。”柳非月臉黑了黑。
“你瞞著我的那些事，對我有害麽？”
“沒有。”
“那我就不在乎了，我也有事瞞著你，我們扯平了。”她俯下身子，重重地他唇上吻了一下，轉動輪椅離開。
“……千凝，你現在應該能走路了吧？”
“是啊。”塗山姝回過頭，笑語嫣然，“已經基本恢覆了，就是長時間沒走路，有點僵硬。”
“那，你為什麽還坐著輪椅？”
“這個……我覺得，坐著這個，飯來張口，衣來伸手的比較心安理得。”
“……”柳非月嘴角抽了兩下。
塗山姝還是從前那個塗山姝，一如他們第一次見面時。
柳非月想起很早之前，他想方設法接近她。
那時，塗山府選丫鬟。
他用縮骨功將自己縮小之後，男扮女裝去排隊。
塗山府是鐘鳴鼎食之家，丫鬟仆人們待遇好到令人羨慕，不僅沒有死契，逢年過節還發放一些福利，月銀也是最多的。
塗山家是出了名的仁慈，對待仆人也極好，所以，公開招丫鬟的時候，有上千人在排隊。
經過簡單的測試，獲得資格的有一百人。
這一百人再經過選拔，一層層，選出十人。
這十個人是塗山府選拔出來的高級丫鬟，先供老太爺老太太他們挑選，再分到各個房間裏。
他自然也在列。
進入塗山府的那天，還沒及笄的她紮著可笑的小辮子，眨著眼睛看著他們十個人，一眼看中了他。
然後，死皮賴臉，撒潑打滾讓老太太讓給她。
是真打滾。
老太太沒辦法，只能應允了她。
把他收過去的第一天，她興奮非常，拽著冷香哈哈大笑，說什麽終於找到一個胸比她還小的丫鬟，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什麽的……
往事如煙。
那些事仿佛還在眼前，一轉眼，卻早已經面目全非。
“千凝。”他閉上眼睛，嘴角終於浮起一絲笑容，那笑容中，是釋然，是欣喜。
塗山姝關好門，走了沒兩步，看到柳碧霄正斜倚在墻邊。
“碧霄。”塗山姝轉動著輪椅，“你也是來看非月的？”
“我是來找你的。”柳碧霄手心裏攥著一枚玉佩，“剛才，我無意間聽到了你跟哥哥的談話，你，確定了嗎？”
“什麽？”
“你剛才說，要跟哥哥在一起？”柳碧霄問。
“這個……”塗山姝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她，“我喜歡他。”
“喜歡麽？”柳碧霄笑了笑，“哥哥他，怎麽說呢，從小到大都運氣挺差的。”
“他從小就很美，總是受到了人欺負。後來又失蹤，雖然逃了出來，身上卻被種了那種蠱蟲。就算後來碰見了師父，為了習武也經歷了非人的折磨。他這些年，受了很多苦。”
“你，到底想說什麽？”塗山姝皺著眉頭。
“也沒什麽。”柳碧霄說，“謝謝你。哥哥肯定很開心，你，大概是他這輩子最割舍不下的人。我想拜托你，不要讓他失望。”
“我雖然不奢求你能事事為他，但，請你，不要讓他傷心，更不要再拋棄他。”
“……”塗山姝不知道該怎麽保證。
她與柳非月之間的事情，根本不是一兩句能說清楚的。
她，自始至終也沒拋棄過他。
“碧霄姑娘的再字是多餘的。”她說完，轉動輪椅，往前走了兩步，餘光瞥到她手中的玉佩，又停了下來。
“你，手中的玉佩，是塗山栩的？”
“哦，這個。”柳碧霄把玩著那塊玉，“是。他說，這是送給我的聘禮。我想了想，決定退回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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